「基連列斯。」普京不安的叫著紅色殺人兔,那該是張狂而無所畏懼的表情居然流露出驚慌;普京知道,不管是誰內心都有無法釋懷的傷口、不能言說的傷痛,每個人都有傷心的權力,但這樣的情緒卻躍然在基連列斯的臉上,這卻是普京從沒想過的。

  或許是他把基連列思想得太過,那生來就是君臨天下、傲視寰宇的人不會有什麼事打倒他,他從沒想過他的脆弱。

  「我沒事。」即使內心茫然,基連列斯還是強打起精神。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;在什麼時候需要堅強,什麼地方才能展現脆弱,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讓普京跟著自己已經是最大的限度。

  他不能再跟普京說起有關於自己的事,不是他防範得太多,這在未來,在無可避免的意外,普京所知道的一切,那些人想知道的一切,就是那麼巧合。

  意料之外的事情最難防範,只能將傷害降到最低。


  「我是不是成為負擔了?」

  「你想太多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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